周朝有多少年 周朝建立了多少年
2023-01-30
更新時間:2022-09-02 06:21:32作者:佚名
說到唐朝,那可真的是人才輩出啊,在盛唐時期出了不知道多少個才男才女。其中薛濤就是一個,而且是一個非常獨特的存在。那么這個薛濤的一生到底是經(jīng)歷了什么呢?作為一個貌美如花的才女為什么到最后卻孤獨終老呢?下面就和小編一起來看看吧!
薛濤(約768~832年)被后人稱為唐朝"四大才女"之一。但她一生的文學成就、情愛傳奇和不幸人生讓人一聲嘆息,就像開放在唐朝的絢若煙霞的曇花一現(xiàn),開放得熱烈,而凋謝得沉寂。
公元768年,當薛濤生于長安時,當時的"詩圣"杜甫己快去世了(杜甫病逝于770年),也標準著唐朝開始走下坡路了,唐詩也從盛唐進入中唐階段。薛濤的父親薛鄖原來在長安城做官,生活安逸,但個人的命運終究逃脫不了時勢的影響。“安史之亂”打破了薛家的生活平靜,薛鄖被調(diào)到成都做官后不久,生了一場大病,醫(yī)治無效,在薛濤14歲那年去世了,薛濤一下子從掌上明珠成為無依無靠的孤兒寡母。14歲的天才少女,本該天真爛漫、無憂無慮的花季,但命運作弄人,從此,薛濤不得不挑起生活的重擔。
薛濤天生姿容美艷,性格敏慧,通曉音律,詩藝卓群,聲名曾傾動長安城,這些稟賦就是她自謀生活的所有資本!豆蔻年華的她,在公元785年,加入了載著官方編制的樂籍,成為一名政府批準有營業(yè)執(zhí)照的樂伎。在男人的世界里,薛濤憑借自己的姿色和才藝討生活,逐漸積累了名氣和人脈關系,成為了一名四川上流社會的交際花。
唐德宗貞元(785年)間,薛濤17歲,己出落得婷婷玉立,美貌如仙。這年,她遇上了生命中的"貴人"韋皋(公元746~805)。韋皋是中唐時的一代名臣、詩人、中書令,一生充滿傳奇。韋皋年紀輕輕就執(zhí)掌帥印,戰(zhàn)功赫赫,現(xiàn)又到四川任封疆大吏,威武又多情,喜歡附庸風雅,慕薛濤的名氣和才氣,很快就把薛濤召到府上"包養(yǎng)"起來,令其賦詩陪酒,成為其府上的交際花。在第一次酒宴中,韋皋想面試一下她,讓薛濤即席賦詩,薛濤拿過紙筆,提筆而就著名的詩作《謁巫山廟》.
薜濤母女倆靠著父親遺留下來的一點財產(chǎn),艱難度日,在那樣的封建社會,男人讀了書可以入仕做官,可女人就沒有這個機會了。雖然薜濤做得一手好詩,只能在達官顯貴家中,在大官顯貴飲酒時,就給人家賦幾首詩,供人家享受。十五六歲的薜濤被生活所迫成為韋皋幕下最年輕的樂伎,登記于樂籍。她的詩才很受當時的一些文人學士的喜愛,雖然走非常艱苦樂籍生活,實際就是要培主人吃喝玩樂,幾經(jīng)波折,后來韋皋取消了她的樂籍,恢復了自由之身。節(jié)度使看中了她的詩才,就請薜濤當校書郎,過上好日子了。
據(jù)史料記載,薜濤與二十多位詩人有唱酬贈答詩歌。其中有白居易、元稹、劉禹錫、王建、杜牧等人與薜濤的唱和詩流傳下來。元稹曾同薜濤有過一段時間的戀情,是姐弟戀,元稹十分傾慕薜濤,她們短暫結(jié)合三,四個月,元稹調(diào)到洛陽,他們就分手了,以后就再也沒有相聚了。元稹是花花公子,后來跟多名年輕貌美的女子鬼混,薜濤徹底失望了,與其它的人也是露水夫妻,最后也沒有結(jié)婚了。悲傷的過完一生。
自看到元稹的第一眼,薛濤立刻淪陷。此時薛濤42歲,半老徐娘一個,元稹才31歲,風光正好。
愛情來了,擋不住的。
這場姐弟戀如夏日的風,來勢兇猛。薛濤雖比元稹大11歲,那又怎么樣?她不再是那個很颯的女神,像個小女子,柔情似水,第二天滿懷真情寫了首《池上雙鳥》。元稹點燃了她,給了她不同以往的體驗。
這個感覺跟前任男友完全不同。對韋皋,薛濤感激他,仰慕他,但更多的是感恩,不是愛情。
但元稹不一樣。他讓她怦然心動,他們心有靈犀。所以,薛濤如老房子著火一樣,熱烈而執(zhí)著。在那個甜蜜的季節(jié)里,她和元稹在月下飲酒作詩;兩人泛舟江上,微風吹拂面頰;漫步于田間,元稹拿了一朵花插在她鬢間;他們還結(jié)伴登上青川之頂,腳下是一馬平川。
可是幸??偸呛芏虝?。
這年7月,元稹調(diào)動去洛陽。分手時,元稹說:“以后多聯(lián)系!”他沒有食言,很快給她寄來情書。熟悉的字跡,熱辣辣的情話,薛濤喜極而泣。
從此,勞燕分飛,薛濤迷上了信箋。都說戀愛中的人,智商為零,可薛濤卻是個例外。
她無意中發(fā)明了一種“薛濤箋”。浣花溪人精通造紙,但紙張多數(shù)比較大,不方便作小詩。薛濤自學造紙,把木芙蓉的皮拿來做原料,加入芙蓉花汁液,制成紅色小彩箋。這種信箋用于表達愛慕相思之情,真是極妙的。
可惜再多的心思喚不回元郎。元稹或許想過來看看薛濤或者娶她回家,但都沒能兌現(xiàn)。有一次,元稹去看薛濤的路上偶遇才女劉采春,就迫不及待開始另一段感情。
當塵埃落定,薛濤沒有“失戀33天”,沒有尋死覓活,反而很淡定地接受了。只是她不再穿心愛的紅裙,換一襲灰色的道袍。佇立在錦江邊上,往事像一幕幕電影,在眼前浮現(xiàn)。
她想起了8歲的午后。
盛夏,家中梧桐樹綠意濃濃,父親薛鄖雅興大發(fā),吟道:“庭除一古桐,聳干入云中?!蹦盍祟^兩句卻接不下去,薛濤隨口道:“枝迎南北鳥,葉送往來風?!?。
看著女兒一襲紅紗裙,活潑可愛,薛鄖又喜又憂,女兒的天分高,日后一定前途無量??伤幸唤z不安,女兒的詩里有風塵的味道,你看看,“南北鳥”、“往來風”,不是好兆頭啊。薛鄖沒有料到,自己竟一語成讖,女兒真的成為藝妓,落入風塵。
有時候,開始就是結(jié)局。后來,薛濤離開繁華的浣花溪,用“薛濤箋”賺來的錢,在碧雞坊筑起一座樓,終身未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