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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3-01-31
更新時間:2022-07-19 16:06:05作者:佚名
“移動攝影的新時代已經(jīng)來了。”
這是攝影大師劉香成的判斷。作為第一位獲得“普利策現(xiàn)場新聞攝影獎”的華人攝影師,如今,他也常常舉起手機來記錄生活——在香港的一所芭蕾舞學(xué)校,他看到一群正在做熱身的同學(xué),他們跟著鋼琴的樂聲跳起來的一瞬間,劉香成捕捉到了這個畫面,每個人的表情和肢體語言,讓他感受到一種信任感。通過這些,他記錄了疫情時代下“平凡的一天”。
這張照片也成為了“《2022中國影像辭典》小米徠卡影像大賽”的樣片——這是一項由小米與徠卡聯(lián)合舉辦的攝影大賽,旨在號召更多熱愛生活的人們用手機記錄各自生活中平凡的瞬間,有人拍背著雛菊走在街上的老人,有人拍坐在垃圾車上的玩具熊,還有手拉手走在天橋上的情侶……這些照片讓大家開始重新審視攝影的意義——影像也是一種語言,它可以為我們記錄當下每一個迷人的時刻。
借此,我們記錄了幾位攝影師的故事,他們經(jīng)歷了攝影技術(shù)發(fā)展的各個階段,見證了攝影器材一路的演變。而在這個手機逐漸成為主流的移動攝影時代,攝影的本質(zhì)也始終未曾改變——通過技術(shù)與審美的融合,再現(xiàn)人心中的世界。
文 | 聰聰
編輯 | 金石
運營 | 栗子
影像的意義在于記錄,是一代又一代攝影師不斷追求的事。
早期的攝影大師劉香成就把“記錄”看作自己的使命。只是,現(xiàn)在的他越來越習(xí)慣手機攝影,因為他總是會關(guān)注“大家日常生活里面的細節(jié)”,作為第一位獲得“普利策現(xiàn)場新聞攝影獎”的華人,他覺得這些細節(jié)才是真正的歷史。
他曾經(jīng)也正是通過這樣的細節(jié),記錄了中國一些特殊的時代。比如1981年,當可口可樂重新宣布回到中國市場,第一個瓶裝廠開始投產(chǎn)的時候,他參加了那場被看作歷史節(jié)點的發(fā)布會。但他并沒有像其他攝影師一樣,拍完剪彩就結(jié)束了,而是跑到了故宮。他聽說可口可樂已經(jīng)賣到故宮了,他想去看看到底誰在喝可口可樂,以及怎么賣的。他一直覺得,一個事件,當有足夠多的細節(jié)累積起來的時候,“會看到一個很大的故事”。
在故宮,他碰到了一個穿軍大衣的年輕人,他揮舞著玻璃瓶的可口可樂,劉香成以故宮做背景,拍下了這一幕。這張照片在后來震撼了很多人,“故宮有它本身的代表性”,軍大衣又反映了“那個年代年輕人的穿衣風(fēng)格”,因為照片里傳遞的信息量,讓它比剪彩的畫面更能代表那個時代下的中國。
他也拍在北京動物園里談戀愛的男女,在上海外灘排隊等待長凳的情侶,他想關(guān)注和記錄這些日常,這些一張一張疊在一起的畫面,就是他認為的“時代”。
而現(xiàn)在每次想記錄點東西的時候,他發(fā)現(xiàn)手機是最“順手”的。手機因為它的便攜性,讓攝影更具備“記錄”的意義。對一般人來說,他們并不在意傳統(tǒng)攝影里快門光圈的作用,手機攝影把人們帶到了攝影新的維度里,讓影像更多的聚焦在“記錄”本身。
▲ 劉香成。圖 / 視覺中國
這種對時代,對當下的記錄也是攝影吸引寧思瀟瀟走上攝影這條路的原因之一,也是這種理念讓他更早接受了手機攝影。
如今,他是一名攝影博主。但回憶起在大學(xué)時剛剛接觸攝影的經(jīng)歷,他記得攝影選修課的老師給他帶來了很深的感觸。那位老師也曾是一名攝影記者,“全國大江南北跑”。在課上,他展示了很多在祖國邊疆拍的照片。
其中有一張讓寧思瀟瀟時隔多年依然印象很深,是在海南的椰子樹下,有一群排列整齊的女民兵,扛著槍在巡邏。這張照片一下把他帶到了60年代的情景里,那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影像的力量,“如果沒有影像,那個時代就被大家忘光了”,而影像的存在,不管什么時候“那個時代都是鮮活的”。
他選擇了攝影作為自己未來的職業(yè)方向,他也想通過影像,去講自己所經(jīng)歷的故事。他拍過北京國貿(mào)附近,團結(jié)湖公園一位看報紙的老人。背景是鋼筋水泥構(gòu)筑的北京,但他卻反其道而行之,拍下了喧囂CBD里一個安靜的角落。那一刻,他覺得“空間都凝固住了”。這張照片就是他所經(jīng)歷的時代。
而劉丹則是一位半路出家的攝影師,他兩次在世界性的手機攝影大賽中獲獎。他意識到影像和記錄的關(guān)系是一個偶然的過程。
和很多人一樣,他開啟攝影生涯的起點,只是想去記錄女兒的出生與成長。但在這個過程中,他慢慢開始喜歡上拍照,剛開始什么都拍,朋友家人、風(fēng)景肖像。不過他很快發(fā)現(xiàn),在拍照的過程中,遇到的人和故事才是最有趣的。
他喜歡和自己的拍攝對象交談,聽他們的故事,然后通過鏡頭,去記錄下這個人一瞬間的狀態(tài)。這個時候,影像也是一種表達,通過鏡頭,他能感受到自己與這個世界在另一個緯度產(chǎn)生的一種不同的連接。而每一個被定格下的畫面,都幫他見證著這個時代發(fā)生的很多故事。
▲ 用小米12S Ultra記錄的生活瞬間。攝影師 / 黎曉亮
劉香成如今已經(jīng)71歲。在他半個世紀的攝影生涯里,他幾乎經(jīng)歷過所有的攝影技術(shù),他真切地感受到,移動攝影的新時代已經(jīng)來了。
從剛開始的膠片相機,拍照的時候還要架上一個近一米高的大三角架,那時候出門去戰(zhàn)地采訪,他的行李都是“100公斤”。到后來的數(shù)碼相機,再到現(xiàn)在的手機,他感受到攝影器材越來越便攜,“小小的鏡頭無所不去,無所不可”。
手機在任何的光線底下都可以拍攝,“就像眼睛的延伸”。在他經(jīng)歷過幾代不同相機的時候,他更能體會到,手機攝影把一種新的可能性帶到了日常的拍攝中,讓他更容易把自己對當下的感知、觀察,對一件事的理解去跟讀者共享。
但寧思瀟瀟接受手機攝影經(jīng)歷了一些曲折。在2018年以前,他覺得手機攝影只能叫“拍照”,并不能滿足攝影作為創(chuàng)作的藝術(shù)。
他對光影的要求很高。他在瀘沽湖拍過一張自己很滿意的照片,是一些摩梭人在小船上坐著聊天的畫面,旁邊有很多海鷗。后來他出版第一本書《攝影筆記》,就是這張照片做了封面。這張照片的拍攝過程并不順利,他拍了很多張都不滿意,有的是角度,有的是光影。
直等到太陽從山的背后升起來,接近地平線的時候,大氣層的厚度讓光線變得柔和起來,他終于找到了那個感覺。他把相機放在接近水面的地方,鏡頭前面騰起了一層水霧,透過霧,他以剪影的形式把這些船上的人拍了下來,傳遞出來一種安靜的氛圍。
那一瞬間,他覺得攝影就是視覺的延伸。通過影像捕捉到的那一幀的世界,可能和肉眼看到的不一樣,但那是永恒的東西。有時候回頭再看,他甚至?xí)l(fā)現(xiàn)一些新的細節(jié),每個人的表情,都會讓他想象在這個人身上發(fā)生的故事。但顯然,在這個時候,手機攝影還不能滿足這些光影的需求。
直到2018年,寧思瀟瀟才感受到手機攝影的序幕被拉開了。他看到卡片機的銷量大幅下滑,最重要的是,手機技藝也開始趨于成熟,開始能夠滿足他對畫面捕捉的需求,他才開始手機攝影的嘗試。
▲ 如今,手機日漸強大的拍攝功能已經(jīng)可以滿足專業(yè)攝影師對光影的要求。攝影師 / 孫一冰
而劉丹則是“被迫”接受手機攝影的。
在沉迷攝影的早期,他和很多人一樣很在意器材,出門都要背“兩機四鏡”,兩個相機,四個鏡頭。一兩年下來,他的肩膀很快就承受不了了。
起初,因為肩膀的原因,他和朋友一起出門,“不得不”用手機攝影。大家都背著各種專業(yè)設(shè)備,他拿著手機,大家會調(diào)侃他,“手機不要把最好的位置占了”。因為器材本身的限制,也讓他會錯過了很多畫面。
但用了很長一段手機之后,劉丹開始放棄那些手機攝影無法拍到的場景,他開始找到適合手機記錄的角度。拍不了長焦,他就走近一點,在這個過程中,他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有了更多的時間去體會現(xiàn)實本身。這也讓他意識到,世界上每時每刻都在發(fā)生精彩的故事,作為攝影師,是不可能把所有精彩的故事都記錄下來的。
心態(tài)放平以后,他不再像以前一樣,害怕遺落每一個畫面。而是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對現(xiàn)實的觀察上。
他在內(nèi)華達州的火人節(jié)上,就用手機拍下了一組照片,《在沙塵暴中的虛擬城市人》。這是一組參加者的肖像照,劉丹刻意選擇了沙塵的背景,因為在那個當下,他感受到每個來到這里的人,都“抹去了現(xiàn)實”。大家在這里擁有著新的身份、狀態(tài)。他想盡量剝除背景的干擾,讓每個畫面的注意力都可以放在人身上。他覺得人在那一刻的情緒,喜悅、悲傷或者平靜,就是故事本身。
這之后,手機攝影對他來說越來越熟練,他兩次在世界級的手機攝影大賽中獲獎,他也越來越感受到手機攝影的魅力,手機攝影也可以講一個好故事。
▲ 劉丹用小米12S Ultra拍攝的老人手部特寫。
劉香成用過很多手機,但今年,他收到了一款小米手機。
用小米手機拍照的時候,他少見地感覺到非常高興,特別是這部手機的快門聲。在過去,很多手機都會自動把快門聲去掉,但小米的這款手機,保留了相機快門的聲音。每次聽到這個快門聲,他在腦海里能看到一個真正的相機,用這部小米手機拍照,好像讓他找回了當年用徠卡拍照的感覺,每次按下的瞬間,聽到聲音,就等于知道“曝光已經(jīng)發(fā)生了”。很多時候,他就已經(jīng)可以感受到,這是不是一個好的作品。
小米帶給寧思瀟瀟的驚喜則更加具體。
在大學(xué)畢業(yè)后,他曾在一家科技的門戶網(wǎng)站給攝影器材做測評。這份工作讓他接觸到了足夠多的攝影工具,用他的話說,“我用過的比你看過的都多”。也是這段經(jīng)歷,讓他形成了一套自己的標準——什么是真正好的攝影器材。
除了不能“拖后腿”,能夠拍出拍攝者想要的畫面以外,更重要的是可以影響一個人的審美。前段時間,寧思瀟瀟和一位攝影前輩聊起一個話題,“攝影到底算不算藝術(shù)”。八大藝術(shù)門類,有畫畫、有電影,但就是沒有攝影,“所有人都認為攝影是繪畫的附庸”。
顯然,攝影對于世界的影響是巨大的。但寧思瀟瀟和那位前輩形成了一個共識,什么時候攝影能夠成為藝術(shù)?“當人人攝影時代到來的時候,攝影才能成為藝術(shù)?!?/p>
在小米12S Ultra上,寧思瀟瀟看到了這個可能。首先當然是技術(shù)上,他發(fā)現(xiàn)小米的廣角攝像頭和長焦已經(jīng)到可以和主攝比肩的程度。
但更重要的是,好的器材有它自己的風(fēng)格化,他發(fā)現(xiàn)小米這款手機因為和徠卡的合作,讓他拍攝的照片具有了徠卡味。在他看來,這種風(fēng)格化的處理可以提升一個人對色彩光影的認知,讓一些平凡的瞬間也能看上去更有質(zhì)感。而這種質(zhì)感,會讓拍攝者感受到很多畫面都是值得拍、值得記錄的。
▲ 攝影師 / 迪弗倫特
而劉丹則經(jīng)歷了手機攝影從起步到成熟的整個階段,拉開手機攝影發(fā)展的時間跨度,他感受到手機攝影在短短的幾年里迭代非常迅速。
比如2016年的時候,手機攝影還缺乏質(zhì)感,他經(jīng)常能感受到手機鏡頭的功能還不能滿足很多需求,虛化不好,像素也不夠。那之后的幾年,手機廠商以為的進步,就是不斷在攝像頭上“堆料”,增加攝像頭的數(shù)量。但實際上,他感覺到手機廠商并不是真的懂攝影師的訴求,比如會把HDR模式調(diào)整的很夸張。
但到了今年的小米12S Ultra,他發(fā)現(xiàn)手機對攝影的改進,已經(jīng)走入了一個新的階段。小米盡可能保留了光的質(zhì)感,讓他覺得,“這是一個審美意識形態(tài)上的變化”。小米這次對于光感的塑造,色彩的理解和控制,也在盡可能向徠卡去靠近。
在他心中,徠卡的觀念和態(tài)度是希望人人都能去關(guān)注當下正在發(fā)生的事情。而這次小米和徠卡的合作,劉丹發(fā)現(xiàn)最可貴的地方就在于小米從光影和后期性上去實現(xiàn)了這種價值觀——“我們應(yīng)該更多地去關(guān)注當下,不要因為去不了遠方而止步不前,其實身邊的畫面同樣是非常精彩的?!?/p>
▲ 攝影師 / Anlee
回望整個攝影的發(fā)展史,不管器材如何變化,攝影的意義始終堅定地立在那里,那就是“展現(xiàn)人心世界的照片才是好照片”。
以此為出發(fā)點,今年小米和徠卡聯(lián)合舉辦了一次攝影大賽,“《2022中國影像辭典》小米徠卡影像大賽”。他們從影像傳遞的意義出發(fā),鼓勵著更多人用手機去記錄各自生活中平凡的瞬間。
劉香成特意為這次比賽拍攝了樣片,他用手機拍下了練芭蕾舞的小同學(xué)。那天香港下起了毛毛雨,他在香港芭蕾舞學(xué)??吹揭蝗赫谧鰺嵘淼耐瑢W(xué),他們跟著鋼琴的樂聲跳起來的一瞬間,劉香成捕捉到了這個畫面,每個人的表情和肢體語言,讓他感受到一種信任感。通過這些,他記錄了疫情時代下“平凡的一天”。
▲ 劉香成用小米12S Ultra為這次比賽拍攝的樣片。
而劉丹則選擇了自己拍的兩張老人的照片作為樣片。
那是他去家附近的鎮(zhèn)子里玩,遇到的一位老爺爺。當時他正在整理自己的衣服。劉丹就上去跟他搭話,正在聊天的時候,他的妻子也走過來,她正在穿針,穿不進去,老爺爺就開始幫她,雖然嘴上說著,“你眼睛怎么這么不好”,但行為卻非常有耐心。劉丹拍下了這個畫面,他覺得非常溫馨。
還有一張照片是爺爺在講他過去的故事時,老奶奶也坐在旁邊聽,“像個迷妹一樣”。聊著聊著,兩個人手就握在了一起,劉丹拍下了兩人手的特寫,這是讓他感受到的一個非常迷人的瞬間。很多時候,二維的畫面很難去描述一個三維的場景,但劉丹覺得,我們可以截取一個這樣的瞬間,它也有迷人的地方。
他希望以這樣的樣張傳遞自己對攝影的理念,每一個熱愛拍照,“對美好生活有向往的攝影者,都是非常厲害的”。
▲ 劉丹用小米12S Ultra記錄的生活瞬間。
投稿者中有很一些人,也同樣在努力展現(xiàn)生活中動人的一面。比如有一組照片拍的是北京國貿(mào)冰場滑冰的姬大爺。他在國貿(mào)冰場滑冰了二十多年,兩年前,他滑冰的視頻被人發(fā)在網(wǎng)上,感動了很多人,大家叫他“冰上的勞倫斯”。
拍下這組照片的攝影師叫周毅瞳。他是一名商業(yè)攝影師,很多時候,拍照對他來說更多是一種模式化。但那天在國貿(mào)看到滑冰的姬大爺,他覺得自己很少見地被震撼了。
姬大爺今年已經(jīng)77歲,還會到冰場滑冰。通過聊天,他感覺到大爺是個很固執(zhí)的人,但這種固執(zhí)在當下又很少見,他有自己內(nèi)心純粹的秩序,“想做什么,就做什么”。舉起手機,周毅瞳選擇了廣角從下往上的角度按下快門。他解釋,這樣會讓大爺顯得稍微高大一點,通過這樣的構(gòu)圖,他想傳遞出來這樣一種情感,“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”。
▲ 攝影師 / 周毅瞳
后來,他看到大爺在冰場外的廣場上跳舞,周毅瞳又選擇了從上往下的角度拍了一張。這次,他想制造一種“上帝視角”。通過這張照片,他想表現(xiàn)出小人物的感覺,在這樣的大時代里,不論多么平凡的人物,都有自己的世界。
羅大佑為大賽重新演繹的《愛的箴言》,10多天里全網(wǎng)播放量接近1億。隨著這首歌的熱播,《2022中國影像辭典》小米徠卡影像大賽也被更多人知道。在大賽的后臺,用戶已經(jīng)上傳了1萬多張參賽照片——成都茶館里的老人、哭鼻子的小朋友、廣場上吹薩克斯、打太極的人們……一張張照片疊加,就像劉香成說的,它們講了一個關(guān)于時代“很大的故事”。在劉丹看來,這正是攝影大賽的意義所在,它在告訴大家,“攝影之所以是一門技術(shù),而不是一門技能,就在于它承載了無數(shù)的可能性,這才是它真正迷人的地方”。
(導(dǎo)語圖為劉香成用小米12S Ultra為這次比賽拍攝的樣片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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