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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1. 早期投資,VC要找具備大企業(yè)格局的創(chuàng)業(yè)者

        更新時間:2023-01-18 14:57:10作者:智慧百科

        早期投資,VC要找具備大企業(yè)格局的創(chuàng)業(yè)者



        進入2022年以來,隨著疫情以及國際形勢的風云變幻,世界經濟總體不振的情況下,國內資本市場也遭遇周期性危機,股權投資市場也隨之受到影響,退出端估值壓力依然存在;經年累積的投資資本亟需尋找流動性,同時LP信心不足募資端吃緊,募資壓力大大增加。

        在這樣的背景下,早期投資更顯的彌足珍貴。早期投資如何在不確定性中找到“確定性”,在新的形勢下,早期投資募、投方面的底層邏輯的變化?如何捕捉戰(zhàn)略性新興產業(yè)、未來產業(yè)和數字經濟領域早期基金的機會?以及技術迭代帶來的投資機遇?資本內卷日趨嚴重狀況下,早期投資如何堅持自身的投資策略不動搖?

        2023年1月10日,由融中傳媒主辦,融資中國、融中咨詢、融中母基金研究院協(xié)辦的融中2023(第12屆)資本年會盛大舉行。會上,以“早期投資,在變化中發(fā)現技術新趨勢”為題,大會進入了“早期投資”專場討論環(huán)節(jié)。

        會上,荷塘創(chuàng)投董事總經理戴晨、澳銀資本合伙人、運營總裁胡艷、深高新投上海總經理史玉潔、丹麓資本合伙人許謙、紅杉中國合伙人張涵、九合創(chuàng)投COO張少宇參與了論壇討論,合創(chuàng)資本合伙人林恩峰為論壇主持。

        以下為“融資中國2023(第12屆)資本年會”中, “早期投資,在變化中發(fā)現技術新趨勢”論壇環(huán)節(jié)中的精彩演講實錄,由融資中國整理。

        林恩峰:非常感謝今天能有機會和大家分享早期投資的觀點。先自我介紹一下,我是合創(chuàng)資本合伙人林恩峰,合創(chuàng)團隊產業(yè)背景出身,成員大多來自中興通訊和邁瑞醫(yī)療,在各自領域都有一二十年的經驗和積累。在投資領域,我們聚焦電子信息(ICT)和醫(yī)療健康兩大賽道進行布局,在投資階段,我們堅定專注在早期投資,主要投資天使階段和A輪左右的企業(yè)。合創(chuàng)資本目前投資了100余家項目,我們關注和重點投資具有核心技術創(chuàng)新型企業(yè),尤其是卡脖子的技術高科技企業(yè)。

        下面請戴總。

        戴晨:大家好,謝謝今天融中的平臺,很高興參加這個活動。我是來自荷塘創(chuàng)投的戴晨,荷塘創(chuàng)投是2014年在清華大學推動科技成果轉化的戰(zhàn)略背景下改組成立的,所以我們基金主要專注硬科技驅動的早期創(chuàng)新企業(yè)的投資。同時,我們以高校、醫(yī)院科技成果的天使孵化作為特色的投資板塊。

        目前,荷塘創(chuàng)投已經管理了6支人民幣的基金,管理資產規(guī)模超過30億,投資項目超過70個,基本覆蓋了醫(yī)療器械、生物醫(yī)藥,科技制造這三大板塊。我們的投資組合中,近30個項目來自于高校和臨床醫(yī)生科技成果的天使孵化項目。發(fā)展到目前為止,我們很可喜的看到,所有的投資組合中有三分之二的項目,是國內或全球首創(chuàng)的創(chuàng)新技術或成長成為了行業(yè)龍頭。

        未來,荷塘創(chuàng)投會一直堅持早期技術驅動的硬科技投資理念,謝謝大家。

        胡艷:大家好,我是澳銀資本胡艷,首先感謝主辦方的邀請。澳銀資本2003年成立于新西蘭奧克蘭,當時起家以家族信托基金的方式,做美元FOF,2009年,澳銀來到國內開始做人民幣基金,相當于把國外當時投GP的經驗,引進國內直接做人民幣基金過程中,做整體的應用。投資階段覆蓋PE、VC階段,在2014之后,澳銀做了戰(zhàn)略調整,目前聚焦于早期VC階段的投資。主要投資醫(yī)療,硬科技,以及雙碳和航空航天。

        史玉潔:大家好,我是來自深高新投的史玉潔,深高新投94年12月成立。我們的業(yè)務主要包括擔保貸款、創(chuàng)業(yè)投資、工程保函、資金管理等多個業(yè)務品種,覆蓋了企業(yè)發(fā)展生命的全周期。

        深高新投也是全國首家做投保聯動的公司,早期通過投保聯動培育出來大族激光,也是第一批中小板上市的企業(yè),通過這么多年的扶持,我們成功扶持了超過350家在境內外上市的上市公司。

        目前,我們管理了超20只基金,管理規(guī)模接超過100個億,主要投資階段聚焦在早中期的企業(yè),投資方向為國家支持的半導體、新能源、高端裝備制造以及生物醫(yī)藥等領域。

        許謙:大家好,非常感謝主辦方給我這個機會和與會的新老朋友見面,我是來自丹麓資本的許謙。丹麓資本是一家專注于醫(yī)療大健康賽道早期階段創(chuàng)新項目的基金。

        我們投早期的定義就是聚焦在天使輪和A輪,B輪之后的項目是不投的。還有一個特點就是70%的資金會投到創(chuàng)新醫(yī)療技術方面,包括高值耗材、數字醫(yī)療、消費醫(yī)療等領域,30%投到創(chuàng)新藥和細胞治療方向。我們基金臨床價值導向是比較明確的,會投一些解決未滿足的重大臨床需求項目。

        張涵:大家好,我是紅杉中國的合伙人張涵,也是紅杉中國種子基金的負責人之一。紅杉種子成立4年來,到目前為止管理資金規(guī)模達到100億人民幣,已經投資了超過300家企業(yè),重點布局科技、消費、醫(yī)療健康領域的早期結構性創(chuàng)新機會。我們希望成為創(chuàng)業(yè)者的第一個投資人,陪伴企業(yè)從種子成長為參天大樹。

        張少宇:謝謝主辦方的邀請,我是來自九合創(chuàng)投的張少宇,九合創(chuàng)投是成立11年的基金,我們一直專注在科技早期,投交叉學科。關注的賽道包括硬科技、生物技術、新能源“雙碳”技術、新材料,企業(yè)服務以及信息技術,投資階段從天使到A,已經投了270多家早期的公司,在科技驅動這個市場上在持續(xù)貢獻自己的專業(yè)和推動作用。

        01不確定性中尋找確定的投資機會

        林恩峰:大家都是聚焦在投早投小的機構。在早期的投資當中,不確定性的因素比較大,索羅斯說過“我什么都不怕,只怕不確定性”。特別是這幾年來,疫情、俄烏沖突等,都帶來一些逆全球化和能源危機等因素,影響了大的宏觀環(huán)境。包括美國在疫情期間大量印錢,現在數次的加息,對全球資本市場造成劇烈動蕩。各種因素影響導致世界經濟前所未有的不確定性。

        特別是對我們投早期的投資機構來說,如何在不確定當中尋找確定性的投資機會和投資回報?現在有請各位嘉賓分享下觀點,從戴總開始。

        戴晨:談談自己的觀點。面對不確定性我的理解就是三個方面:

        (1)來自于公司所處的行業(yè),我們看早期很多都是新的技術,這些技術并沒有走到特別成熟的應用階段,它所處的行業(yè)是否會成為確定性趨勢也不好預判,這是第一個不確定性;

        (2)產品本身。我們的產品比較早,可能只是一個樣機或者小試階段,能否在大批量生產或者臨床試驗當中達到預期也不能確定;

        (3)來自于團隊。早期接觸到的企業(yè)通常只有幾個核心創(chuàng)始人,這個團隊將來是否組建完成,也不確定。

        在這三個方面里面,我認為第一個來自于行業(yè)的問題最為關鍵。荷塘內部有一個說法,要找到行業(yè)增長的S曲線。行業(yè)都有高速的成長期,我們的目標是在它進入到高速成長期之前尚在比較平緩階段進入,我們要賺取它高速增長的回報和紅利。

        從不確定性中去尋找確定,我理解是來自于這里。

        以荷塘現在醫(yī)療器械板塊投資為例,我們投了超過30多個醫(yī)療器械項目,其中荷塘重倉的領域是心血管領域。很多人知道心血管對于中國來講,病人基數巨大,意味著市場基數巨大,同時它的治療技術更迭很快,新技術的門檻非常高。另外一個角度是從資本市場來講,熱度很高,上市的通道非常通暢。

        目前荷塘在心血管領域里面布局已超過10家企業(yè),基本上心血管幾大病種實現全覆蓋。比如像冠脈相關的疾病,涉及到精準診療的器械,主要幾種技術路徑IVUS、FFR、OCT我們都投資了企業(yè)去做相應的布局;像瓣膜疾病,我們投資了捍宇醫(yī)療;心衰疾病,我們從天使輪開始孵化了核心醫(yī)療,全球尺寸最小的磁懸浮人工心臟;心律管理,我們投資了體外除顫器的維偉思,也投資了體內植入式除顫器的無雙醫(yī)療;此外包括像血栓清除、神經通路、外周血管耗材等我們都做了布局。

        我們的投資思路是從眾多的賽道里面去尋找到相對具有系統(tǒng)性的增長機會,且潛力還沒有完全顯現出來的賽道和企業(yè)。通過這個策略去應對在早期中碰到不確定性的問題。

        林恩峰:謝謝分享,下面澳銀的胡總分享一下。

        胡艷:戴總剛剛分享的非常好,更多是從投資的角度去剖析。我想從基金本身運營的視角去講一下確定性跟不確定性的問題。

        我對這個問題的理解,主要看“是否可控”。投資之前有很多不確定性,投了之后也有不確定性,因為人不確定,市場不確定,各種不確定都是存在的。對于一家投資機構來說,什么是可控的?我認為可控的是自己能把握的確定性,解決這個問題最重要的關鍵詞是“主動”。

        對于這個問題進一步講什么是確定性?一家機構如何管理基金,第一步是先把底層的風險控制好,因為這些問題出錯會影響整個盤子;第二步如何把投資策略調好,能讓投的概率更準,投資團隊怎么用人,以及決策團隊怎么更好地作出決策;第三步,為了讓整個盤子長期可持續(xù),單純依靠人也不行,還是要搭一套整個信息系統(tǒng),私募行業(yè)同樣也需要數字化,如果這套新的系統(tǒng)能整體搭建起來,對人的依賴會更少。

        我自己認為,把可控制的部分去控制好,剩下的就是主動應對市場、應動創(chuàng)業(yè)者人性的變化等問題。

        林恩峰:謝謝胡總的分享,請高新投的史總分享觀點。

        史玉潔:在早期階段不確定性這么強的階段,投資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,但即便是這樣,可以看到據不完全統(tǒng)計,去年從種子輪到Pre-A輪發(fā)生的融資事件超過1900件,說明大家雖然這么不確定,但是對于它的關注度還是非常高的。

        根據我們深高新投早期投資的經驗,第一是增加確定性,首先要學習國外的先進技術,同時要走在產業(yè)投資方的前面??梢耘e一個例子,以碳化硅為例,2018年特斯拉首先把碳化硅這個模塊用在車上后,帶動整個碳化硅在新能源車上的高速發(fā)展,正是因為大家看到這個比較大的投資價值,國內這幾年也開始涌現出非常多和碳化硅相關的企業(yè)。

        通過這個案例我想說,我們要時刻關注國外新技術的進展,尤其是在很多領域方面,美國和日本還是引領著全球性的技術,國內可以去跟蹤和關注這些技術的發(fā)展,同時在國內找到匹配的高校、研究所,以及這方面的技術人才,以及愿意在這方面嘗試的新型企業(yè),去做一些布局。

        其次,就是控制估值。我們可以看到最近比較明顯的一個變化是,產業(yè)投資方投了之后,哪怕是早期階段的企業(yè)估值增長速度也非???,這對于投資者的要求更高了,早期既然承擔了相應的風險,還是要盡可能把估值控制在比較合理的范圍內。

        以天岳為例,哈勃投資之前,增長的幅度還是比較大的,我覺得這個是對現在的投資者提出了更高的要求,即在市場爆發(fā)之前,也是在產業(yè)投資方進入之前。

        第三點是對政策進行預判,同時尋找政策支持的新產業(yè)方向。舉一個例子,去年3月份,國務院能源局發(fā)布了關于氫能中長期的規(guī)劃,帶動了去年氫能源市場的火爆。在這個規(guī)劃出來之前,在更早的時間就可以看到一些影子,比如碳達峰、碳中和相應的行動方案當中,已經提到了關于氫能的發(fā)展。

        投資機構可以更多地往政策端做一些前沿性的探索和發(fā)現,在真正的政策落地之前,可以早一步做產業(yè)布局。

        林恩峰:謝謝史總,請許總分享。

        許謙:對投資人來說,不確定性總是存在的。如何面對這個問題,讓我想起早年在駕校學車,新手上路都“畫龍”,教練指點“不能只看眼前,要往遠處看,看遠處的山,余光看前面的路,這樣車就能走直了?!睂ν顿Y人來說,也是一樣。我們要找到一個確定性的錨。對于投資醫(yī)療健康領域的丹麓資本而言,我們確定性的錨就是未滿足的臨床需求。

        怎么把握這個確定性呢?

        三個方面:

        1、技術的先進性/技術路線的領先性。就像武功大師練的套路,出自什么名門大派,是少林還是武當,如果來一個人說是練廣播體操的,無論說得如何天花亂墜,都知道他成不了武功高手。

        2、創(chuàng)始人和團隊,尤其是創(chuàng)始人的綜合素質。國內的創(chuàng)業(yè)和投資大環(huán)境比較熱,有能力的人都去自己創(chuàng)業(yè)了,職業(yè)經理人的市場相對來說沒有美國那么成熟,包括產業(yè)環(huán)境相對復雜的影響,方方面面決定了創(chuàng)始人不但技術能力要強,學習能力也要強,心胸要寬廣,要能適應企業(yè)不同的發(fā)展階段,創(chuàng)始人與企業(yè)一起成長。

        3、項目需要具備稀缺性。這是從行業(yè)競爭角度來說的。如果競爭的同一賽道太多了,哪怕它是比較領先的技術,對它的估值、后面獲取新一輪的投資也會有影響,我覺得對于投資人來說要盡力把握住確定性的錨,從方方面面增加確定性,幫助創(chuàng)業(yè)團隊獲得產業(yè)上的成功,為LP獲取更高的回報。

        林恩峰:請紅杉中國的合伙人張總。

        張涵:早期和超早期投資充滿了變化,基本上沒有太多確定性,但是有一些共識是相對明確的,即團隊、公司、市場方向。在團隊中,一般而言,學習能力強的創(chuàng)始人,能力和認知會不斷提升,但是他的性格特質、為人處世的方式等等是很難變化的。所以早期投資需要關注人,投資人不僅要看創(chuàng)始人和團隊能力是否匹配他們要做的事,值得關注的還有核心創(chuàng)始人是否具備成就一家大企業(yè)的格局和能力。

        另外一個相對比較確定的,就是生意的本質是不會變的。企業(yè)推出的產品或者服務到底能給客戶和市場帶來什么樣的價值,為什么客戶會埋單,這個邏輯本身不會有太大的變化。我們投的這些超早期的技術方向上,很多情況下市場基本上還都剛起步,那么,是否能通過技術改變供給側的產品服務水平,把需求側市場局面打開?這些技術到底能給客戶的生產生活帶來多大的變化,從而使得產業(yè)生態(tài)發(fā)生變革?因此,價值輸出是生意的核心這一點是確定性的,需要大家在不確定性因素里面把握確定性并固化出來。從投資判斷的角度來說,一項新技術的出現,是否能夠為市場帶來顛覆性的創(chuàng)新,這是我們所關注的。

        林恩峰:請九合創(chuàng)投的少宇總。

        張少宇:首先,早期投資投的是變化,這個過程中就是在不確定性中找高的概率和成長性,在技術驅動的市場中,我們仍然能夠找到結構性的機會,這是重要的判斷。

        以新能源“雙碳”領域為例,當風、光這樣的能源出現的時候,一方面它的配套上要配儲,這樣應該提早布局大儲能,這時就有結構性的機會。

        另一方面,當非穩(wěn)定性能源出現的時候,它其實替代掉火電穩(wěn)定性的能源,這時候穩(wěn)定性能源中依然有結構性、清潔性的能源機會,那么它就是投資的機會點。

        進一步思考這個問題,假設沿著新能源“雙碳”這條鏈路展開。一旦機會出現之后,后續(xù)就有分布式的能源交易,在需求側和供給側不像以前那種偏計劃型,而是偏市場化的,這里面就會有交易的存在。有交易就有底層的技術,這樣就可以投能源領域的路由器,就好比在通信信息領域有華為,在能源領域的交易也必須有底層的基礎設施,所以智能化的開關有機會。

        進一步在用電側,不管是家庭用電還是園區(qū)用電,也有相應配套的結構性的點位,或者是材料性的創(chuàng)新的出現。在一個大的變化過程中,首先判斷出什么是長線的趨勢,然后沿著長線的趨勢進一步去深挖結構性的技術驅動點。

        因此,對于早期投資來說很重要的就是認知要靠前,持續(xù)保持認知領先于市場,這樣才能真正做到在公司估值還比較低、確定性相對弱、團隊也不錯的情況下進行投資。我們2021年投了一個項目,4000萬投進去,年末的時候已經5億美元了,后續(xù)4輪融資,漲了70多倍。這種項目的投資就需要前瞻性判斷。

        所以我們的邏輯是,認知靠前,洞察遠見,尋找投資結構性機會。

        02擁抱風險、拆解風險

        林恩峰:弗蘭克·奈特在他的《風險,不確定性和利潤》一書當中講到,將不確定分為兩種,一種是可度量的不確定性,叫風險,另一種是不可度量的不確定性,叫不確定性。我們如何在不確定或者非共識中尋找確定性的機會,通過承擔適當風險獲取預期收益?我們做早期的投資機構該如何擁抱風險?做價值發(fā)現的基石呢?請各位談談觀點。

        張少宇:風險這個問題需要做一個拆解,因為風險存在著不同層次的。比如說賽道的風險、項目的風險、技術的風險、競爭的風險、產品的風險,不同的風險解決的方式不一樣。對于賽道風險,深度研究是第一步的,做早期投資可能要看未來5年、8年、10年周期里,整體賽道會不會有大的結構性的坑,是不是值得去入的賽道。

        第一,早期投資存在著并沒有完全top-down來看問題的特征,因為不同的時期有不同賽道的涌現,適度地進行賽道的組合和賽道結構性的布局,這個是非常重要的。相關性越低,風險對沖性越好。

        第二,項目風險的最底層在于項目的定位。比如技術類的投資,我們傾向于項目是技術驅動型的,這樣容易建壁壘。另外,卡位的位置能否形成一定的壁壘,以及形成一定的行業(yè)集中,這樣未來當企業(yè)一旦成功起來之后,有上下游的定價權,能夠帶動這個產業(yè)鏈,這樣才有時間累計的效應,進一步能縮小風險。

        第三,在產品技術層面,對于技術路線的研判比較重要。要結合一定的概率和賠率之間的關系,當存在多種技術路線的時候,不同技術路線的布局以及不同技術路線風險和收益之間的結合,也是一個組合的策略,能夠相應地沖掉這部分的風險。在這個點位上,對于單項目的不確定性要結合概率、天花板和成長性,去形成一套配套的組合機制,這樣才能比較好的組合項目,并對資金的配置形成有效的結構。

        張涵:做早期投資,首先還是要多看企業(yè)的長板。從風險角度來說,早期公司都有各種各樣明顯的短板。在某種程度上,我們能做的工作可能就去幫這些公司補短板,或者是共擔一些風險。

        第一,動態(tài)了解整個市場和融資環(huán)境的變化,更好地應對不確定性。投資機構能較為全盤地判斷市場資金在某些時間、某些行業(yè)里走向,可以幫助企業(yè)尋找較好的融資時點,降低融資風險。

        第二,從公司本身發(fā)展來說,尤其是對于硬科技企業(yè),不同領域有不同的技術路線會達到相類似的效果,不同代次的技術到底多久能產業(yè)化,這些問題都會給企業(yè)發(fā)展帶來比較大的挑戰(zhàn)。這對于投資機構來說也是需要考慮的問題:我應該以何種成本投更前沿的技術,要預判產業(yè)化的難度和周期,以及哪條技術道路最后帶來的效果更好。

        第三,在行業(yè)競爭風險上,中國的創(chuàng)業(yè)者和公司處在激烈的競爭環(huán)境中,投資機構如果對整個行業(yè)和垂直領域有深度理解,積累了足夠多的資源,幫助創(chuàng)業(yè)者建立足夠先進的認知,也可以幫助他們去規(guī)避判斷上的風險。

        許謙:作為投資人來說,雖然是風險厭惡型,但是投項目的時候只好擁抱風險,盡力減少不確定性,把風險控制在可控范圍內。

        對于醫(yī)療健康領域的投資人,我們會聚焦在未滿足的重大臨床需求上,翻譯成通俗些的話,就是市場剛需。

        我認為,中國的原始創(chuàng)新已經到了一個新的階段,尤其是從科技的領域來看。學術論文是很重要的指標,從數量或者從質量兩個方面看,大家如果是搞科技的都知道SCI文章能收入到數據庫是很重要的標準。從SCI論文的數量來看,中國在2021年已經是科研論文數量全球第一的大國。中國在連續(xù)十年排第二后,2021年已經反超美國,成為全球第一。

        從質量來看,近一二十年來,中國也呈現快速發(fā)展的態(tài)勢。國際公認的自然指數(Nature Index)是依托全球82本頂級學術刊物,統(tǒng)計各高校、科研院所(國家)在國際上最具影響力的研究型學術期刊上發(fā)表論文數量并進行排名。從國家的統(tǒng)計來看,中國僅次于美國排第二,高水平的文章在跟美國的差距縮小,尤其是近去年美國文章數量占比在下降,中國在上升。而且中國是僅次于美國,遙遙領先于其他的發(fā)達國家。從具體的科研機構看,前十名中有四家國內機構,前二十有八家國內單位。

        從這兩個指標來看,中國在原始創(chuàng)新方面已經開始有了很多的機會,對我們早期投資機構來說,會關注高校、科研院所的一些原始創(chuàng)新技術,包括海歸回來的外企高管,直接帶回來管理技能和技術,也包括大三甲醫(yī)院一線的醫(yī)療專家的創(chuàng)新。

        為了保證投資項目的成功,我們不僅投入資金,還會在資源上賦能,包括在市場需求、產業(yè)鏈增值、人才遴選、生態(tài)資源等方面幫助被投項目去對接,支持創(chuàng)業(yè)項目走向成功。

        史玉潔:為深高新投做擔保起家,20多年來一直和風險打交道。

        如何識別和控制風險,我覺得是比較關鍵的就是兩大點,一個是人,一個是技術路徑。對于人的風險上來看,對于投資者來講,需要花大量的時間和創(chuàng)業(yè)團隊的技術人員、市場人員進行私下長時間的交流,通過對于他的性格、喜好和市場的認知等方面的了解,更加全面深入的判斷企業(yè)。

        另外更核心的就是在技術路徑上。早期項目,尤其是前沿性的項目,它的技術路徑來源很重要,很多早期的項目來自于高校、研究所,對于投資人來講,一是要了解先進的技術,再看這個先進技術國內哪些高校做得比較好。我們去年投了第四代半導體氧化鎵領域,氧化鎵在十幾年前已經有了,而且這一技術能力不錯,和日本不相上下的。我們通過這條賽道去尋找行業(yè)當中有技術背景的技術人才,這樣投資成功率更高。

        我們要和國外技術路徑進行對比,避免因為技術路徑選擇錯誤而帶來的風險。

        胡艷:擁抱風險這個問題,就像上一個問題,我覺得核心解決方法是“主動”。對于這個問題,我覺得它的核心關鍵字在“復盤”。

        舉一個比較實際的例子,我們在2011年的時候,發(fā)行了人民幣一期基金,整體的基金都是IPO邏輯,它的投資策略相對比較單一,就是沖著IPO去的,2012年在同樣也發(fā)了一只基金,也是這樣的邏輯。但是2011年發(fā)的基金,投資的項目成長速度比較快,后來遇到IPO停擺,但是因為基金時間比較早,所以整體業(yè)績比較好,IRR約30%。但是后一年的基金因為IPO突然整頓,導致很多項目沒報上去,或者活活被巨額的IPO支付成本拖垮了,我們這個基金清算花了9年時間,收益率大概是13%點多,兩個基金差一年,同樣的IPO邏輯,因為一個因素的變化,導致整體的收益率差距非常大。

        我們在這個事情上進行了總結復盤,覺得最開始發(fā)基金制定策略上不能太單一,你可以有IPO的邏輯,但是要有一定量,不是說所有項目都沖著IPO,退出結構還需要有IPO并購、股權轉讓、回購甚至清算。

        同樣通過復盤,我們目前投資組合不投單一產業(yè),而是至少投資兩個產業(yè),進行交叉組合。

        我舉這兩個例子的意思是,過去的經驗,一定要有歷史總結。所以,關鍵詞就是復盤。

        戴晨:前面幾位嘉賓說得非常好,我補充一點。我覺得早期的項目需要非常重的投后服務,因為我們做天使的孵化項目時,發(fā)現通常一個創(chuàng)新企業(yè)在成立的一年、兩年內,會經歷一個創(chuàng)新死亡谷,這就需要投資機構幫助創(chuàng)新企業(yè)度過。

        我們在投后方面,做的非常重?;旧衔覀兺兜脑缙谟绕涫翘焓狗趸捻椖浚商炼汲洚斄司幫釩EO的角色,從企業(yè)團隊的搭建、產品戰(zhàn)略的制定,建章立制等等,項目創(chuàng)立第一年,我們都是和企業(yè)并肩作戰(zhàn)的。

        我們孵化的這些早期企業(yè),公司發(fā)展碰到任何事情,第一個就會想到找荷塘打電話商量。我們會第一時間,通過自身行業(yè)儲備和資源,幫助企業(yè)快速走出死亡谷,避免掉坑風險。我們覺得這是規(guī)避風險非常重要的措施。

        03大浪淘沙 堅持長期價值投資才是勇者

        林恩峰:合創(chuàng)資本堅持價值投資,我們在ICT和醫(yī)療健康的關鍵細分碼頭,都有專門的合伙人長期堅守,選準賽道、守住碼頭、重視行研是合創(chuàng)資本在早期捕捉優(yōu)質項目的關鍵。

        投資行業(yè)比較內卷,早期的投資機構更應該對自己做好定位。最后,我們大家從如何“潔身自好”堅持自己的投資策略和投資邏輯的角度,用一句話來做個總結吧!

        史玉潔:我覺得就是一句話,堅持長期主義。這句話說起來容易,但做起來比較難,但是比較自豪的是深高新投20多年來一直這么做,相信你尋找到的這個技術價值,同時相信你投資的創(chuàng)業(yè)團隊,并且給予他們時間,陪伴他們共同成長。

        胡艷:我也比較認同剛才史總提的,堅持長期主義這個觀點,這就是一個大浪淘沙的過程。絕大多數人都知道要多早睡早起多喝水,但有幾個人能做到?就像投資機構一樣有多少人真正能堅持實踐,而且是負責任地做好長期主義之路?我們不要只看近一兩年的冷熱,而是要看長遠的未來。十年之后大浪淘沙,凡是能坐在這里繼續(xù)向前的投資人,都是勇者。

        胡艷:我也比較認同剛才史總提的,堅持長期主義這個觀點,這就是一個大浪淘沙的過程。絕大多數人都知道要多早睡早起多喝水,但有幾個人能做到?就像投資機構一樣有多少人真正能堅持實踐,而且是負責任地做好長期主義之路?我們不要只看近一兩年的冷熱,而是要看長遠的未來。十年之后大浪淘沙,凡是能坐在這里繼續(xù)向前的投資人,都是勇者。

        戴晨:我覺得還是要堅持自己的資源稟賦,首先從行業(yè)和策略上堅持有所為,有所不為。我們堅定要投資超新技術,不投模式創(chuàng)新。

        另外,要堅持差異化,我們的差異化就是高校和醫(yī)院科技成果的天使孵化,未來荷塘一直會沿著這樣的策略往前走。

        許謙:丹麓資本的投資策略第一是投創(chuàng)新,包括跨界的醫(yī)療創(chuàng)新,創(chuàng)新藥領域從全球看是first in class;第二是投早,投一些創(chuàng)新技術型的初創(chuàng)公司,尤其集中在天使期和A輪;第三就是打造生態(tài)圈,給被投企業(yè)資源賦能。

        總體來看,成功的路上并不擁擠,因為堅持的人太少。我們堅守價值醫(yī)療的投資策略,堅持就是勝利。

        張涵:首先還是投早投小,這是我們比較堅定的策略。在科技這個領域要有耐心,要堅信技術能夠改變世界,這是我們日常工作中非常重要的一個理念。通過在行業(yè)中積累深刻的認知和理解,我們不但要更好地發(fā)掘好公司、好創(chuàng)業(yè)者,還要在后面服務好他們。

        我們去年推出一個新的創(chuàng)業(yè)加速器產品YUE,就是進一步把“投后”前移。借用紅杉常用的一段話,我們在做“難而正確的事”。做早期投資非常艱苦,所有的信息來源非常分散,不容易獲取,但正因為如此,我們反而能夠在更長的時間維度里,構筑更具競爭力和吸引力的護城河。

        張少宇:在科技早期已經投資了11年,經歷了創(chuàng)業(yè)周期,我們比較堅持的策略是投技術驅動型,投偏交叉學科的技術和市場落地的交叉點。當在一個點位上深扎十年,投資的準確率會顯著持續(xù)迭代上升。

        因此首先是長線策略的制定,其次是如何做到長期堅持,相應匹配的投資人能力能不能不斷迭代,能否做前瞻性的大量深度研究。這里能力的迭代,不管是合伙人還是投資經理、中后臺,都要始終跟得上基金發(fā)展的要求。所以要有長期穩(wěn)定的策略,能力更要和策略相匹配。

        林恩峰:在“十四五”規(guī)劃和2035的遠景目標中,國家很明確支持的專精特新發(fā)展方向,政策上持續(xù)護航產業(yè)發(fā)展,這是確定的環(huán)境。在投資策略方面,大家堅持專業(yè)化的道路,聚焦自己熟悉的產業(yè)、熟悉的領域、熟悉的賽道、熟悉的團隊,去支持有長期發(fā)展?jié)摿Φ钠髽I(yè),做長時間的賽跑。

        投資是投人、投企業(yè),更重要的是投資美好的時代,今天謝謝各位嘉賓的分享,謝謝!